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证物科民警做的事情，是提取贾小姐附近的脚印。她推门走进去，感觉到异常的疲惫，她需要在沙发上躺一会儿，才有力气去洗漱。

白唐猛地睁开眼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外面是后花园。她也在沙发上坐下，瞬间进入工作状态，仿佛前一秒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。

祁雪纯微愣，有假装信号不好的冲动。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哎，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，她怎么就坐在他家的沙发上干等着，不知道给他打一个电话。

初冬的天气，暖气还没有来，他怀中的温度刚好。白唐深吸一口气，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，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，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，谁推了你？”